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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就有:才刚失去父母的小时念在被接进时大伯家的第二天,就成了他们家的保姆。
7岁的小人儿天还没有亮就要起床给他们一大家子煮早饭,放学回来还要给他们煮午饭和晚饭,家里的家务也是由时念来承担。
除此之外,时念还成了他们一家老小的出气筒,稍有不顺,时念就会挨打挨骂。
如果时念反抗,他们就会把时念关进窄小又黑暗的小仓库里,一关就是一夜。
而时念也因为这些搓磨,性子变得越来越怪异。
一想到这些,薛子卿又恨又愧疚又心痛。
恨的自然是时大伯一家,他们心疼都来不及的宝贝,他们竟然这般作践。
愧疚是因为时念会落到这般境地,全然是他们做父母的责任,所以,她越发心疼时念。
薛子卿:“不说这些了,要真的算起来,错的是我和你爸爸。”
时文倩张了张嘴,想安慰,却发现这是事实,所以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薛子卿:“为今之计,最重要是治好念念。其次,是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代价,而不是内耗。”
时文倩看着一脸坚定的薛子卿,终于跳出了自责的怪圈。
思索了片刻,时文倩提议:“他们一家最是贪财,妈妈,或许我们可以设陷阱引他们入局?”
薛子卿点头:“好,你给阿砚发信息说。”
时文倩:“嗯。”
她不仅要他们把父母留给时念的财产都吐出来还给时念,还要他们这辈子都不得安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