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晃神的功夫,叶淮西已经拐过前面那道门。
朱承业院中。
水塘已恢复如常,两人穿过那道小小的拱桥,来到朱承业院中正堂。
守在门口的锦衣卫校尉见到了沈砚,刚要行礼便被制止。
屋里,朱承业正对着墙上的一副字画出神。
两人还未进门,朱承业身子未动,背对着他们却先开口了。
“沈大人和叶姑娘来的正好,刚好来帮我瞧瞧这幅画。”
两人视线同时向那幅画扫去。
并非名家山水,而是一副略显稚拙的《春日嬉戏图》,几个孩童在院中玩耍嬉闹,笔触时而天真,时而工谨,竟不像是出自一人之手。
叶淮西轻声开口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,“这画中景致与如今一般无二,只是这作画之人笔触纯真,心怀暖阳,与眼下时节不尽相同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朱承业的肩膀几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。他依然没有回头,声音却低沉了下去:“叶姑娘果然眼利,这……是我和兄长幼时的涂鸦。”
叶淮西眉毛一拧,“幼时一起作画,长大后却是防备和算计,最后你亲手将他挂在那颗树上,不知二公子这一路走来,心中作何感想?”
“呵呵……”朱承业轻笑了一声,缓缓转过头来。
“你以为我想吗?”
“大哥,他只想要他的自在生活,什么劳什子的裕王长子、爵位继承人,他才不稀罕。可是我呢,我想要,我想要裕王府继承人的身份,想要仕途与功名,想要大展宏图,青史留名!”
“为什么到最后我们都事与愿违?”
“只因我们出身宗室,他是嫡我是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