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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淮西的声音冰冷,“所以,你不惜毁他名声,引裕王厌弃,好让你得偿所愿?”
朱承业面上一滞,随即扯起嘴角,轻蔑一笑,“他的名声还用我毁吗?”
一丝诧异在叶淮西眼中闪过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朱承业竟仰头大笑起来,“他被困在这裕王府的高墙之内,我,也一样。真是世事弄人啊!……”
这时,沈砚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“二公子不必气馁,夫人拖我们转告,请你不要怪她,若得圣上网开一面,保裕王血脉,愿公子得遂平生之志。”
朱承业的声音陡然收住,立在堂中良久。
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慢慢化开。
……
出得朱承业院中,两人走进连廊。
叶淮西忍不住问沈砚,“皇上会怎么处置他们?”
沈砚:“王氏死罪可免,可能会被废为庶人,发配凤阳高墙终身囚禁。至于朱承业……,就看圣上如可考虑了,毕竟裕王一脉如今只剩他一人。”
话音刚落,他似乎听到叶淮西轻叹了一声。
“朱承业天资聪颖,有才能又热衷世俗成就;朱承嗣呢,虽资质平庸,好在天性爱自由,亦不喜功名;王氏性子恬静,不喜争斗只一心护子。想来裕王也是最了解他们的,如果他再果断些,再勇敢些,早早奏请皇上更换继承人,他们三人本该有各自最好的结局……”
“只可惜没有如果……”